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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是坚持保护第一,高质量实施文物本体保护修缮。我们始终将文物本体保护作为工作立足点,在《中国文物古迹保护准则》等规范下,科学、有序推进文物本体保护修缮,充分发挥北京市文物工程质量监督机制作用,持续改善文物本体保存状况,获得国际组织高度赞赏。
当地时间7月27日,在印度新德里召开的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第46届世界遗产大会通过决议,将“北京中轴线——中国理想都城秩序的杰作”列入《世界遗产名录》。对此,文化和旅游部副部长、国家文物局局长李群接受了新华社记者专访。
他表示,这些成就也彰显了中国在塑造全球黄金行业未来发展过程当中的影响力。“中国的影响力不只是在中国国内市场,中国黄金市场已经从以前的追随者转变为引领者,在黄金行业的关键领域彰显领导力,并且未来将继续推动国际黄金市场的创新发展。”
翻译乐先生的著作,正如翻译其他大家的著作,译者不能止于纸张文字,还应跳脱出来、拓展思考,争取入乎其内,出乎其外,出入自由。在翻译中,笔者一贯追求语取东西方,力求中西之间的思想文化融通,这与比较文学的主旨精神其实是相通的。受乐黛云先生“互动认知”等思想影响,我基于自己的跨文化言说实践,创造性提出了跨文化言说的“格融”概念。在跨文化言说中,“格融”指“比较性的中西融通”,其基本含义是“基于比较的既有全球视野与普适话语,又保留本土思想文化特色与个性话语的言说方式”。“格融”之“格”首先是“格物致知”之“格”,它有别于早期佛经翻译中的“格义”之“格”,其核心是在跨语言文化实践中语言、文化与文明互鉴意义上的“比”,是比较文学的要义之所在。“融”就是融通、融合。“格融”既是方式和方法、也是目标和结果,其主要表现包括表达层面的语取东西、风格层面的多方杂糅、文化层面的互鉴交融、审美层面的彼此观照、思想层面的互动兼收。这五个方面最终均要落实在具体言说上。在文本之外,“格融”可助力思想文化互鉴,通过对话互动而生生不息;而在更宽泛的人类文化文明发展中,“格融”是重要的实践方式和发展动力,有助于塑造“人类命运共同体”。由此,“格融”就超越了翻译话语实践,在人类文明实践中获得了更为重大和持久的价值。关于“格融”之论,我已专门撰文阐发,此处简要陈述,是为了向乐先生致敬:一是“格融”概念之创构缘起在乐先生,既有译书缘起,也有激发之功;其二,“格融”与乐先生一贯主张的中西互观、交流融通之思想高度契合。